心系山区北京中科医院温情相伴一只孔雀的简笔画
苦难,放大了红的浓度。赵氏幽默的跷跷板上,一端镀亮着有限的良知,另一端精雕细琢着残障的国民人格,——喜乐中带着讥诮,收山时,快活不过一个精神病。郭氏幽默开山了,拿捏着自我调侃斗不过精神病的赵氏还算轻易。《凤姐家世》是讥诮丑女的,郭氏开山时,远比凤姐快活。
(二)
鱼卵喜欢美学,那些卵姓道庄也姓乐周,美林中的鸟听了叽叽喳喳地说这是“杂耍”,会使一帮傻小子傻妮子哇哇哇的……如果鱼卵真懂姓庄的,就不该会懂姓周的,更不会见异思迁。——这,是抱着庄氏骨灰盒的宿命。对于如此宿命,鱼卵是无争的,——固然可以学古代的圣人,——假借仁道而行,寄托义理而止。但是,退隐江湖,以自编自销草鞋为生,也是抱着庄氏骨灰盒的幽默,——只是没有了终身不仕罢了。——这等境界,恐该不是易中天先生所谓的官迷了吧。
(三)
一只孔雀的简笔画上写的论“洁癖”的话:
——致端木赐:瑚琏从来就不是为饭桶留的,也不是金饭碗,但是,捧着宗庙这碗饭的都得拜他。
——致易中天先生:A像樊迟这类后辈,若不是愚不可及,就是“有识之士”,——明知我(孔子)种粮不如粮农,种菜不如菜农,还故装虚心请教为名捉弄我,不是小人么?B关于易先生质疑孔子的虚伪论:(易中天剖析《非儒》的原文:……当时孔丘等人,饿的只能吃野菜。后来子路蒸了一只小猪给他,他不问肉的来路就吃了。子路又剥下别人的衣服去换酒,他也不问酒的来源就喝了。等到鲁哀公迎他回国,席子摆得不对他不坐,肉类割得不正他不吃。子路问他为什么与“穷于陈、蔡之间”时判若两人。孔丘说:那时你我是为了求生(苟生),此刻你我是为了求义(苟义)。于是,《非儒》说:肚子饿,就不惜妄取;吃饱了,就装模作样。天底下,有比这更奸诈虚伪的吗?易先生批曰,“兹事体大!这事若属实,则孔子虚伪……”)《非儒》大概希望,——肚子饿,就装模作样,吃饱了,就不惜妄取的。若丘晓喻“求生”于哀公,晓喻“求义”于子路,故而可以讨易之喜不“伪”了,不过,更多些荒诞可笑了吧。至于,何以丘不妨“无为”,——“无为”无义矣。……像易先生如此地诲人,楼下尽是被烤焦的魆魆的丘陵。
——致与公明子辩论的墨子的:(见易中天的原文:公明子仪对墨子说,一个君子,应该像钟一样。钟,你敲它,它就响;不敲,就不响。君子也是。你问,他就说;不问,就不说。墨子说,是啊是啊!现在没人敲,你这口“钟”怎么响了?)这就是(公明子的)自鸣得意啊,而你(墨子)不也是得意自鸣吗?一口钟,敲打它鸣叫了后,旁边的钟也会共鸣,哪怕彼此不搭,亦或是被敲打的钟聒噪和尖锐胜过那共鸣的音小的。
——致《知北游》里向东郭子解释的庄子:蝼蚁吃掉地下的种子,植物的根茎,这难道不是偷吃的道吗?只止是暗了些,低下而已。稗子能造纸,饲料,止血,这不是载文的道么?那些栋梁之材,若是没有了普通的砖瓦,不也难为擎天之柱吗?砖瓦之道,不正是自命不凡者须慎知的道么?至于大小便的道,则是排泄的道,如果你知晓了那些低下的道,又对这些道视若罔闻,岂不是连那些低下的大小便的道都不如?
——致《老子》第四章第5句:“吾不知谁之子,象帝之先。”老子书中仅仅占到的两位统帅,一是刘备(《老子》书第十章),二就是孙中山(乳名“帝象”倒过来)。但是,老子也无法预言,象帝是谁之子。——孙中山是信基督的。
——致坚持“镜子只向无法看见自己的人敞开”的:
一、梧桐树下的乐队可以轻轻松松地与歌手互动,场面的确惊着了孔雀,至今不敢开屏。人们习惯了孔雀独自开屏,还种上梧桐树,希望藉此配合,孔雀可以和人一样互动,否则例如安希孟和江北石等乐手会不乐见,而评委们的打分继续走低……据新发现,梧桐下面的乐手:不熟的,不会跑调。不像台上烤熟的粥,挥着热气,梧桐树下的人见了会以为跑调。……眼见那有能力要言报复的女人——唱起认证说明书,——“所爱的男人像孩子一样无助”,——评委虽感“调子不对”,但跟乐合不上。——坦言,乐比调重要。——于是,乐者万岁,调子次之。——这是药王陪衬下的医德。
二、还须佯装自然接近的,总难得垂青。不名一文的,总不必见打肿脸充胖子的施舍。——尽管,有女人戴上标着GRUNGE****(后四位没看清)小*帽,穿着布满黑心斑点的T-恤。……
三、见到头发杂长的却止步的,总有低下头的发艺师。见到年轻心事重的,总有低下头去的老人。
四、镜子里还会照见镜子:诚如海镜里照见的万总所言,智者是不会第二次放过贵人的。——贵人能这么说,实属不易。尤其还是在这短短初识的晚宴里。潇流的咳嗽声不时响起。寒暄间,是因为吸烟的节拍。……后来没几天,我与母亲俱病,母亲的话动摇了我所谓的坚持。我叹息着,想起了贵人,那些吸烟的同事,……不知明日又将飘向何方。
五、好色的境界:第一境界,为才消得人憔悴,三月不知色味。如周作人译《好色》第一句为,“男子虽多才艺而不知好色”也。第二境界,如郭沫若和李敖二位,曰,才子不可输于氓流,流氓。氓流,流氓皆下品,才子怎可输给他们气死自己,故软磨硬泡抱得佳人归,气死氓流,流氓是也。——也是为引领社会精神文化前进做了贡献。但是,才子若空有才,却德不及流氓或持平,公平起见,还不如与氓流,流氓之徒决斗以证归属。第三境界,看流氓不是流氓,看佳人不是佳人。——世界主义者,博爱都欢喜,看破狭隘私欲的小情小爱,学基督播撒至情至信于天下人心。说白了,爷不过在地球上随便走走,上天见上帝的时候你才明白我有多了不起。至于那些佳人,流氓么,爷活着时,你们悉听尊便,不打扰诸位繁育人类,为人类尽忠了,大家各安天命吧。……半岛相亲会后记:人冷了,就莫挑剔衣服。但是衣服太薄了,就不要怪人挑剔。那些冷漠老眼总爱挑剔,只见到毛皮,见不到人心。这就是大众审美疲劳,或曰,家长审美疲劳综合征。钱,打扮,互相糟蹋着消费,消遣。都是毛皮,蜻蜓点水,……那些陈年的衣服薄得像是寻兽育人,让寻人育*的人相形之下难堪难看。……多留点情种机会给四大名捕吧,——混不上情种的就成正经的道德家了。——希望,道德家的钟情绝不是为了情种。否则,白瞎了这众目睽睽之下的点击率。2013-4-14
六、魔术可以打破镜子中影像,而不打破镜子本身。西游的仙界,都指望提炼妖魅的精*为内丹。……一群仙如此猥亵地活着,于是,当魔君再现,佛只能许诺行者:毁灭那丹炉,西行可杀遇佛杀佛,遇神杀神,遇妖杀妖。这就是破除自造偶像的障,来哄猴子重塑自己的威信。佛教的,终于连自己前所立的也信不过。2013-4-16
七、广播里有一种闺蜜:先前见到可宰熟的冤家,就乞怜,背后就污蔑;终于有一日装不下去了(或实在无须装下去了),于是,见了昔日的冤家的就污蔑,背后再向人乞怜。2013-4-18
八、皇帝的镜子——“白发皇妃”:那些想作皇帝的男人,终不过是自私自利,趋利避害的动物。成就前,男人是以女人挽留天下的(同为野心家的男人害怕男人,彼此防备),成就后,男人是以天下挽留女人的(道貌盎然,说什么爱江山不爱美人,明知江山在手,却硬要假装洒脱,希望美人归来,如虎添翼),称不爱江山爱美人,王子爱上灰姑娘。一夜逆雪寒,此生梦已远……女人更不能原谅的是,男人服“逆雪”是为了挽留天下,而不是女人本身。——男人的“不负”与女人的终所恨,——论起男人的手腕与女人爱的结局,又有什么分别?应当明白,为什么当今女人用计》用爱,——贵族男人的奢靡丧德也诋毁了女人的德性。平民的女人是上帝送给康斯坦丁的礼物。——没有气壮山河的幌子,噱头。历史却把他们彼此的命运拉的更近。
——致《*吹灯》作者天下霸唱的:(见系列之七怒晴湘西,“我发现这本《郭子宓地眼图》这么恁的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猛然想起当年在陕西石碑店初遇陈瞎子,他当时曾想将这本书兜售给我,结果被我识破是仿古的假货,好像正是现在乔二爷手里的这本,忙问他这本书从何而来。”)翻到这里,我就不忍往下看了。昔日的那位眼神好使唤的,在一个瞎子面前有卖弄“看图识字”的能耐已属不易,——何况又有今时行销江湖的本事,但是,切勿沾惹上瞎子的“望天打卦”,“摸骨测字”的昏气,——若学来瞎子的预见,岂不失了真货独创的本事?
——致梁宏达的:昨夜观梁先生为克里斯汀之等美女退休后“转型”不成功遇刺而亡悲切的,受益匪浅。克里斯汀是美女特工,被一个后来成为精神病的男人所杀,固然着实是件让以梁先生为代表的天下男人痛惜的事,不过,作为和赵氏忽悠大师一样,竟丝毫无半点怜惜关切精神病人的健康追求的引导,——如今的梁氏眼,和赵氏眼一样,都只能抚慰美女的不幸,再见不到男人为女人的不幸了。2013-4-16
(四)
通用的蛇:先见的人,并不急于宰杀。先成立蛇尾会,再请出蛇专家研究报告,最末,攸关蛇的话题讨论一年。……直到大家心脏骤停,开开追悼会,车轮子也散了一地。……这就是官僚主义,美国版的。2013-4-1赞